等到我们匆匆忙忙丢盔弃甲逃荒似的(我们本来就是)地逃进镇子中之后,原本以为一切应该平安无事了。可是谁知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们更大的问题来了。不知道为啥,我们被要求和好多人一起进行检查,说是要例行公事。然后紧接着……我们就被隔离了,至于原因……不知道是哪一个好事的人冒了个大险跑到外边检查我们的车子,然后就发现里边唐娜换下来的脏衣服。当然啦,由于衣服上本来就沾着僵尸的脑浆和一些类似脑浆之类的东西,因此我们就被认为是潜在的感染者。虽然我们想尽办法解释我们并没有被那玩意儿咬过,可是不管怎么说也说不通,于是我们就被命令面对两个选择:1.进行隔离观察、2.被枪毙。好吧,其实这和没有选择差不多,总之就是这样了。我们三个:我、唐娜、劳勃,就这样子被关进了隔离观察室,和我们一起被隔离的还有另一个满身肌肉穿着黑体恤衫和牛仔裤的大个子,我现在不知道他叫什么。
“一群独裁者。”唐娜抱怨说。
“谁说不是呢。”和我们一起被关的那个人应声回答,“在充满了民主与自由的合众联邦,简直无法想象居然还会有这样事情发生。”
“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简直是说出了我的心声!”劳勃同意道。
“谢谢。”那个大个子回答,“不过好像被隔离的只有我们几个,我们还没有彼此介绍呢。”他对我们说,“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刚要说话,但是那个大个子却打断了我。
“不不不,从你先来。”他指着唐娜说,“这位小姐,你先做一下自我介绍。”
“我叫唐娜。”唐娜回答说。
“唐娜,好名字。”大个子夸奖道。
“谢谢。”唐娜心满意足地说,“好久没有人夸我名字好了。”
“你的名字的确不赖,人也漂亮。”大个子继续说,“那么你呢,那边的大叔。你叫什么名字?”他对不远处的劳勃说。
“我么?”劳勃回答,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嘴里小声咕哝着,“我叫劳勃,还有,别叫我大叔。”劳勃回答。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劳勃先生。”大个子伸出手来与劳勃握了握手,力气大得把劳勃的手骨都快捏碎了。光看劳勃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大个子的力气有多惊人,当劳勃满头冷汗,浑身颤抖地收回自己的手的时候,我就开始为一会儿要不要与那个大个子握手而担心了。
“那么你呢?”大个子转向我这边,“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
“对,就是你。来,告诉我你叫啥?”大个子对我说。
“我叫威利。”我回答。
听到我说自己的名字,大个子眼睛突然一亮。
“威利?哪个威利?”他抬起一边的眉毛,继续问我说。
“呃……就是威利·邦尼。”我回答。
大个子眼中闪过了一丝无法形容的光,看起来就好像是歌迷见到崇拜的歌手那样的眼光。虽然我也不肯定,但是我还是祈求他最好不知道我是谁,或者……其实我不应该太担心,因为毕竟我已经签了特赦令,并且以前的事儿已经既往不咎了。
“你是说……你是那个……威利小子?”大个子一字一句地问我说。
“呃……理论上来说,一点不错。”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听了这话,大个子好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微微一笑,然后吹了一声口哨。
“咻!”他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打了个响指。
“真想不到能在这个地方见到这么了不起的人!”他用手指指着我说,“知道么,你可是我的偶像。你的事迹感染了我可不止一两年。”他兴高采烈地对我说。
“呃……我的什么事迹?”
我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可是这个大个子好像完全被兴奋的情绪掌控,丝毫没有理睬我。
“我和父亲当时可都是你的狂热崇拜者。”他兴奋地说,“知道么?我们两人模仿你,用两挺加特林机枪扫平了当地的警察局。”他举起手,“轰!那感觉爽极了!”
“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我的意思其实是想说:“我干的这件事儿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可是为了不伤这位“狂热崇拜者”的心,我还是决定忍住不说出来了。
“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去。”坐在我边上的劳勃强忍着笑,小声对我说。
“他说我做过的事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回答。
大个子越说越兴奋,没一会儿工夫他就把自己以前做过的许多暴力事件都说出来了,其中内容有很多,但是也并不是所有的都那么血腥。总之就是:他打过群架、一个人揍趴下过两只从动物园里跑出来的狮子、用砖头砸过别人的玻璃、用加特林机枪横扫过黑社会的装甲车并造成了不小的平民伤亡、抢过小朋友的棒棒糖……就是这样……而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这些事儿居然都是“我”做过的。
“他真的是在模仿我么?”我不由得心里直冒冷汗,旁边的劳勃和唐娜都在一直强忍着不笑,可是那表情早就是已经笑出来了。
“真是尴尬极了……”
到了最后他把一切话都说完了他就掏出了一个小记事本和一支签字笔。
“能给我签个名么?”他对我说。
“没……没问题。”我拿过本子和笔,在上边写上了我的名字然后把两样东西又递给了他。
“谢谢!”他恭恭敬敬地接过笔和本子。
“那么,”过了片刻,劳勃开口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那个大个子说。
“我么?”大个子回答。
“对,你叫什么呢?”唐娜接着说。
大个子的表情突然沉了下来,好像在想什么东西。然后,他拿出了自己在上衣口袋中的墨镜,戴在了脸上,摆出一副很酷的表情。
“我叫阿诺德·帕克。这个州的州长。”他一本正经地对我们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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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突然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此时此刻都汇聚到了这个大个子和他有棱角的下巴上。这样的时间度过了大概三秒钟,然后……随着劳勃发出第一声豪迈的大笑,安静的分为就这样被打破了。
“你们笑什么?”帕克一脸慌张地对我们说。
“你真的确定你是那个……阿诺德·帕克?”劳勃一边擦眼泪,一边大笑着说。
“怎么,你们不相信?”阿诺德·帕克反问道,“还有谁能够像我这么有形,看看我的肌肉还有我性感的下巴。”说着,他一边展示他的肌肉一边将他的下巴抬起。
“对对对,还有你的那件体恤衫,上边还画着一个公牛,还写着‘这头牛真苦’。”唐娜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那个字念‘酷’,小姐!”阿诺德·帕克纠正道,“你们觉得这很好笑么?”他绷起脸,一本正经地问。
于是我们三个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把刚刚的嘲笑全部都收敛了起来。直起腰,正坐在椅子上。说实在的,我真的没有笑够,而且我其实很清楚:唐娜和劳勃也没有笑够。因为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你就是那个……阿诺德·帕克?”我开口问他说。
“就是我,有什么疑问?”帕克回答。
“并不是说什么疑问,只是……你不应该是电影演员么?什么时候开始当州长了?”我接着问帕克说。
帕克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他伸出手来,颤颤巍巍地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墨镜然后缓缓地将墨镜别在了领口上。
“当你娶了肯尼迪的女儿……”他说道,“你就知道:除非你去当州长,否则你连碰都别想碰她……”
我仔细看了看帕克的脸孔,发现此时的帕克看起来既紧张又恐惧还有一点无奈。虽然他尽量压制,可是基于演员的职业病,他还是不自觉地将这种表情通过肌肉的抽动表现了出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你没有看报纸么?”他问我。
“呃……什么报纸?”我接着问。
“一些小道消息的报纸,娱乐新闻之类的。像是‘昨日美国报’。”他摊开手耸了耸肩。
“没有,可是这又怎么了?”我继续问他。
“好吧,感谢你不知道。”帕克回答,“我回头慢慢告诉你。但是我得说一件事儿:这个地方其实并不如你们想的那么安全。我来这里是为了解决这里的问题。”他刚刚想继续往下说,然后隔离室的门就打开了,一个穿着实验服的人走了进来。
“阿诺德·帕克州长,您的隔离时间结束了。您现在可以出来了。”那个人对帕克说。
“好的,谢谢你。”帕克州长站起身,戴上墨镜走出了隔离室。
“我们外边见!”临走前,他回头向我们打招呼。
“好的,外边见。祝你好运。”我冲他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子。
“说真的,威利。我们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唐娜对我说。
“你是指什么?”我问唐娜说。
“阿诺德·帕克,也许我应该管他要一张签名。”唐娜回答。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歇着身子躺到了床上,吹起了口哨。见我这么做,唐娜也懒散地翘起了腿,靠在墙上嚼起了泡泡糖。
“要我说,没关系!”劳勃对我们说到,“反正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去!”他接着说,“他也说了,外边见。”
“是呀,谁知到见得着见不着?”唐娜回答说,然后转过身对着我,“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么?”
“我不知道具体是哪方面。”我回答唐娜。
唐娜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我们来挖挖阿诺德·帕克的秘密。”她说道。
“好主意!”我回答。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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